“没关系，如果哈利没法上场比赛，不是还有你吗？”安吉丽娜完全不担心，艾伯特也是个很厉害的找球手。
帽子唱完，又一动不动了。
“……达到一种平衡，在旧与新的之间，在恒久与变化之间……”
“我就那么不让人放心？”卡特里娜微微挑眉，有点不高兴，并不是觉得艾伯特小题大做，而是感觉自己被轻视了，那种被当成未成年小姑娘对待的感觉很不舒服。
艾伯特在三人给他腾出来的空位上坐下，跟坐在对面的几名姑娘打了声招呼。
“你要忙什么？”珊娜好奇问道。
“好像出了什么事？”弗雷德强憋着笑容，示意大家看教师席上的乌姆里奇。
“为什么？”安吉丽娜疑惑地问道。
他们在前往礼堂的路上，忽然听到咯咯咯地笑声。
卡特里娜也停下脚步，有些疑惑地望着皮皮鬼。这家伙很诡异，脸上竟带着一种掩饰不住的诡异笑容，还朝艾伯特搓了搓手，似乎在等待什么。
“就没人提醒她，她的品位有问题吗？”
就算真触发任务，艾伯特也打算直接放弃。
只是，演讲期间似乎又出了点小毛病。
她伸手碰了下鼻子下方，看着沾满鲜血的手指，顿时就愣住了。
“我还以为巫师信仰梅林。”
“不知道，邓布利多教授应该有自己不得不让步的原因吧！”
似乎为了饭后发表魔法部对霍格沃茨的干涉。
“反正准没好事。”李·乔丹说：“对了，你们有没有听巫师瞭望站广播？”
“影响食欲。”
“进去吧！” 乌姆里奇已经从口袋里掏出手帕捂住鼻子，没来得及回答邓布利多，教师席位上的教授们也注意到黑魔法防御教授的变化。
事实上，大概了一刻钟，等艾伯特消灭掉两份食物后，乌姆里奇终于又重新回到她的座位上。
艾伯特朝着被马尔福与他的伙伴赶下马车，满脸不知所措的二年级学生说。
“一个神秘的站台广播。我记得昨天晚上，广播就在讲我们的新任黑魔法防御教授。老实说，我们今年的黑魔法防御课可能会有些糟糕。”
乌姆里奇最终还是坚持下来，期间更是粗鲁打断了邓布利多的话，发表了一大串不受欢迎的演讲。
每当他走过时，原本兴高采烈交谈的人们都会安静下来，瞪大眼睛好奇地盯着他，仿佛在看什么珍稀动物。
嗯，居然还有小姑娘想找他要签名，搞得艾伯特都有些无语。他不得不加快脚步，朝着正向他挥手的乔治走去。
“以前有过的几次。”差点没头的尼克回忆道，“分院帽觉得自己在道义上有责任向学校提出适当的警告，如果它觉得学校面临……巨大危险的时候。当然啦，它的忠告每次都是一样的：团结一致，保持内部的稳定。”
“然而，这世界傻子通常比较多？”卡特里娜自嘲道。
“你还好吧！”
“……有些旧的习惯将被保留，这是无可厚非的，而有些习惯已经陈旧过时，就必须……”
好景不长。
不仅她愣住了，旁边的邓布利多也注意到乌姆里奇的变化，向她投去疑惑的目光。
艾伯特与卡特里娜留到最后，确保所有学生都进入城堡后，才慢悠悠进入城堡。
“恭喜你。不过，你的运气恐怕不是很好。”艾伯特的嘴角微微勾起，他注意到乌姆里奇刚端起高脚酒杯喝了一口。
安吉丽娜脸上的表情顿时就跨了下来。
“我没空。”艾伯特摇头说。
“说明魔法部跟哈利·波特地关系很糟糕，而我们的新教授还是魔法部的副部长，想想都知道情况不太妙。”艾伯特解释道。
在一年级学生焦躁不安中，分院帽像张嘴一样裂开，大声唱起歌：
“你觉得庞弗雷夫人多久可以治好她？”弗雷德侧头询问艾伯特。旁边的乔治更是通过通讯书签给艾伯特发消息，问庞弗雷夫人有没有可能发现不对劲。
“让艾伯特教我们？”艾丽娅提议道。
反正问了，估计也得不到答案，安静看着就好了，这是他们养成的默契。
车厢里的二年级学生们都用崇拜的目光望着艾伯特，其中一名脸上有雀斑的男生鼓起勇气，小心翼翼地问了艾伯特几个关于决斗冠军的问题。
乌姆里奇鼻血不止的消息传开后，很快就又被大家传成黑魔法防御教授的诅咒，某些人都悄悄开了赌局，赌乌姆里奇能够坚持多久。
对此，艾伯特倒是一点都不奇怪，毕竟海格还要照顾他的那个巨人弟弟。
几人压低声音，叽里咕噜地说着悄悄话。
两人故意落在队伍的最后面，以确保没有任何学生掉队，他们沿着霍格莫德车站外泥泞不堪的小径，前往夜骐马车的车队。
多数的马车上都已经有人了，唯独一辆没人，那是给殿后的男女学生会主席准备的专用马车。
“成为学生会主席的感觉怎么样，是不是很爽？”
艾伯特顺着格兰芬多的长桌往前走，寻找弗雷德、乔治与李·乔丹的身影。 在分院仪式结束后，他们的校长站起来问候大家，并且宣布晚宴正式开始。
用膝盖想也知道这准没什么好事。
“也许，你应该去趟校医院，波比应该能够给你一些帮助。”麦格教授望着狼狈的乌姆里奇，开口建议道。
毕竟，流鼻血这种事情，也算是比较常见，大家都以为乌姆里奇只是身体不太好。
“我今年有事，恐怕没法帮你。”艾伯特摇头道。
“很多时候，你们所看到的一切，都是别人想让你看到的。”艾伯特淡淡地说：“只要不是蠢货，稍微动点脑子就会发现不对劲。”
乌姆里奇刚吃了点东西，就又开始流鼻血，然后在众人的注视下，匆匆赶往校医院找庞弗雷夫人帮忙。
“我觉得你想说，英国魔法界有大半的人都是傻子。”卡特里娜咕哝道。
“那是什么？”艾丽娅疑惑地问。
艾伯特示意那三个小家伙进马车，这辆马车与其他马车还不太一样，里面的环境显然要好很多，虽说比不上送他去参加魔法学校魔药锦标赛期间坐的那辆，但里面没有铺干草，更没有一股发霉的味道。
“因为他们只被动接收信息，从不主动思考为什么，变成傻子不能怪别人。”艾伯特不再说话，因为马车队伍已经停在通往橡木大门的石阶前，上百辆马车一下子把石阶周围的位置给塞满了，学生们陆续从马车上下来，朝着城堡的橡木大门走去。
“那边几个，坐这辆吧！”
还是交给波特吧。
“对了，艾伯特，我变成魁地奇队长了。”安吉丽娜兴奋地告诉大家这个好消息。
“我们的黑魔法防御教授似乎在流鼻血？”李·乔丹同样强忍着不让自己笑出来。
然而，乌姆里奇的肚子仿佛在抗议它受到虐待，咕噜声越来越明显，越来越响亮。
终于，台下方有人忍不住噗笑出声。
只要有人带头，越来越多人忍不住笑出声。
这咕噜声还真是美妙，简直就像癞蛤蟆的叫声。
(本章完)